【崩铁/观影体】庸与神的冠冕
这章把埋了好久伏笔的砂金出场写出来了。
CP：理砂、刃恒
以观影主线剧情为主，有部分个人捏造
8.天才群星闪耀时（1）
他们听见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从漩涡的黑暗里走出来一群人。
一个机械生命、一个托着盘点心的女子、一个戴着石膏头的奇怪家伙，还有——
一个穿着昂贵行头的男人。
根据此时漩涡影像静静挂着的海报显示，那位雅致的女士在接下来的影像中有极大的戏份。
至于海报左边那位靠着培养箱的男士，对比一下服饰可以看出来应该就是进入此地的石膏头先生了。
“他为什么要带着石膏头啊…”
“特殊癖好？”
三月七和星嘀嘀咕咕。
“因为戴上头套，隔绝五感，我可以不受干扰地进行思考，以及，我见不得蠢材，当然，他们也不想见我。”拉帝奥听见了。
女孩们尴尬地低下头，红着脸道歉。
“教授，别这么严肃嘛，遇到新朋友，还是得先打个招呼才行。”石膏头旁的花孔雀明明笑得一脸灿烂，却给人一种打着满腹坏主意的感觉。“星际和平公司，砂金，很荣幸认识各位。”
“我是维里塔斯·拉帝奥，博识学会的学者和老师。”维里塔斯取下他的石膏头，露出真容。
机械生命的一言一行都在展现他的绅士、优雅：“与各位的会面比我所想的更突然，你们好，我是螺丝咕姆。”
“你们好，我是阮·梅。”那位女子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漩涡还会不断卷入他人…”姬子看着海报，“看来被拉来的人都会出现在影像上。”
“所以，不在海报上的你是怎么进来的，砂金先生？”瓦尔特提出质疑。
砂金没想到怀疑来得这么快，这片空间里的人果然都不好对付：“真是奇怪，螺丝星最伟大的君王明明也不在封面上，怎么都怀疑我呢？”
“不，如果这真是未来，我确实可能会召集与我一同研究开发模拟宇宙的天才们，螺丝咕姆的到来是正常的。”黑塔看着砂金，“而你，公司的高管，你没有理由会来到空间站，据我所知，你并不负责模拟宇宙的投资。”
“或许是我在休假，也或许是教授邀请我来的？”
休假休到空间站来，这个借口真拙劣……在场的人心想。但他身旁的拉帝奥教授没有反驳“邀请”一说，大家只好先把疑问放下。
“让我们先忽略这个问题。”砂金将手中的空间存储箱放到姬子面前，“我有笔合作要与星穹列车的各位谈。”
“我想与星穹列车的各位交个朋友，作为诚意，我带来了你们迫切需要的东西。”他打开储存箱，那里面放了各式各样的修理工具和材料。
没错，这些确实是他们修复列车所需要的。三月七的眼睛一亮，但马上想起这是目的不明的男人带来的，于是又警惕起来。
瓦尔特用眼神询问姬子，领航员小姐点点头。
“那么，砂金先生，您的条件是？”瓦尔特问。
砂金说：“没有条件，我只是单纯想与各位交个朋友而已。”
人情最难偿还，星穹列车作为宇宙的中立方，不能偏向某一支势力。但砂金带来的确实是他们无法拒绝的东西。
姬子谨慎地说：“星穹列车欠你一个大人情。作为交换，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星穹列车会成为 你 的助力。”
看来他们仍对自己有所戒备。砂金边想边同意了姬子提出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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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心十人会议，
他们原本还对砂金的缺席有所不满，等到看见他出现在了漩涡里，会议室一下子陷入沉寂。
翡翠皱眉，微不可查地有些担忧：“砂金怎么会在里面？”
托帕恨恨道：“这家伙，原来他之前说的什么‘跟星穹列车交朋友’不是随口说的……”
“暂时不用担心他的安全。”钻石的话压下了会议室里弥漫的紧张：“琥珀王说漩涡没有威胁，但我们都知道宇宙的局势会迎来剧变，砂金亲自参与进漩涡中心，他足够幸运，会平安无事地带回利益。”
“现在，来讨论一下刚刚从各地传来的消息吧，星核沉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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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影像中出现雅利洛- VI的景象，星核再也没有与可可利亚对话过。
可可利亚攥紧拳头，绷紧神经盯着漩涡影像。
如果星核许诺的未来无法来临，我该如何拯救这个破灭的世界。
我该如何让你 布洛妮娅 走向未来……
【黑塔（此号停用｜商务联系：艾丝妲）：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阮·梅来空间站了。
星：为什么是好消息？
黑塔：对我是好消息。我把她叫来的，螺丝咕姆也在，我们要谈点重要的事。有空回来一趟，给她做个自我介绍，好让她知道在测试模拟宇宙的是什么人。记得对阮•梅保持尊敬，你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
姬子带着工具箱去修理列车了，瓦尔特留在原地负责照看列车的三位小朋友。他搜集着影像里显示的细节，判断道：“这段影像里的时间应该是在一段时间以后了，但这段时间不会太长。”
“所以，在不久后，我、阮·梅、螺丝咕姆，历史性的一刻啊。”黑塔的眼睛亮了起来，“铭记不久后的画面吧各位，你们有幸见证三位天才共聚一堂。”
短信中提到的阮·梅温柔地看着星：“感谢你对模拟宇宙测试的帮助，星，有兴趣来担任我的助手吗？”
“我……”星迷迷糊糊就要答应了，什么都还没经历的她总是容易被带着走。
拉帝奥打断了星的回答：“阮·梅女士，在邀请之前，您应该先向对方告知大致的工作内容，不是吗？”
阮·梅点点头：“自然，不过涉及实验机密，我想私底下与她交流，星，等出去后我会来拜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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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大学，
“教授似乎在针对阮·梅女士，是我的错觉吗？”
“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要说过节我只能想到教授没有被邀请加入天才俱乐部这一件事了。”
“教授又不是执着于追逐天才的人，那可是真理医生啊。”
“没错，拉帝奥教授才不会因为博识尊那个没品的机械头嫉恨上天才俱乐部呢。”
“总之我站教授，这位阮·梅女士肯定有问题。”
【“我本以为# 4波尔卡•卡卡目把俱乐部会员抹消得差不多了，所以没抱多少希望……”黑塔瞥见了星，“哦，瞧瞧是谁来了？”
艾丝妲向她问好：“星，你回来啦？”
“好多人啊。”星感慨道。“跟我之前在雅利洛- VI参加的大守护者就任典礼一样隆重呢。”
黑塔认为这理所当然：“当然，这可是三位天才的聚首。”
艾丝妲：“我听说过星穹列车又拯救了一个被星核影响濒临毁灭的星球，真好。”
星：“是他们几千年来对于存护的坚持才得到如今的新生。”】
“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星球。”欧珀诧异地挑眉。
钻石表示：“同为琥珀王的追随者，公司自然会帮助他们与宇宙重新接轨。”
托帕收起通讯说：“我已经吩咐下属搜寻这颗星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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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听到了吗？”布洛妮娅急匆匆地冲进可可利亚的办公室，又哭又笑：“这一定是在说我们贝洛伯格对吧……”
可可利亚看着面前失态的女儿，自星核沉寂后第一次平静下来，她温柔地抚摸着布洛妮娅柔软的发丝：“是的，我的女儿，曾经的筑城者们有记载，我们这颗星球叫做雅利洛- VI号。”
“真是太好了，寒潮终于终结在我们这一代了……”布洛妮娅抽泣道。
“好了，布洛妮娅，收收眼泪，得救也是未来的事，当下我们仍在打一场硬仗，可不能倒在黎明前啊。”
目送布洛妮娅离开，可可利亚心想：新任大守护者就任…我大概是失败了吧，但我们的家园成功延续了下去…
那就让我看看吧，星穹列车究竟带来了怎样的生机。
【艾丝妲说：“近期正值特殊时期，各科室都在为迎接天才俱乐部的大人物到来做准备。阮•梅女士为人低调，一堆人迎接可能不太适应，我就让科员顺从她的性子，一切从简。”
“我前几日带她参观俱乐部成员的画像，让科员们为她也做一幅，但她拒绝了。真搞不懂。算了，她开心就好。”黑塔不理解但顺从阮·梅的习惯。
艾丝妲告诉星阮·梅的喜好：“我听说阮•梅小姐爱吃糕点，就让科员们准备了湛蓝星的传统点心。她似乎每一种都很喜欢。”】
“我不喜欢受人瞩目，这会造成很多麻烦。”阮·梅说。“不过还是要感谢艾丝妲小姐对我的款待，我想，那些糕点会很好吃。”
艾丝妲邀请道：“相逢即是有缘，等事情结束后，各位再来空间站一起品尝湛蓝星的糕点如何？”
大家答应了。
阮·梅将手上的糕点分给大家：“现在原本是我的茶点时间，在被卷进来时这些糕点也被卷进来了，在品尝湛蓝星糕点前，不如先试试我做的糕点。是用糯米、薄荷还有抹茶粉做的，清新可口，与此时此刻很般配。”
【“阮•梅很伟大吗？”好像大家都很推崇她。
黑塔：“你这问题，就像在问「黑塔很伟大吗」——答案显而易见。”
艾丝妲崇敬地说：“阮•梅小姐是位不折不扣的学者。听闻她此前在沙漠行星小憩，离开时已创造了当地的物种繁荣大奇迹。”
“她只是随便找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试验她的「生命螺旋体系」吧。”黑塔揭露阮·梅的目的，星认为这很可信，毕竟天才更容易了解另一位天才的想法。“阮•梅很有才华，可惜她几乎不与人往来，活得像个隐居。行了，能成为黑塔学术伙伴的人，还用多说什么呢？星，听够了就出发吧。看你能不能找到她咯。”
“阮•梅现在在哪里？”
艾丝妲也不清楚，但：“阮•梅小姐似乎对生活琐事不太关心，日常只出入主控舱段和月台。或许你可以去附近找找？”】
阮·梅证实了影像的真实性：“在进来前，我刚刚结束这个实验。看来这确实是我们的一种可能的未来。”
她注意到了丹恒的目光，“这位…丹恒先生，你似乎有什么想问的？”
丹恒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如果有人仔细看去，可以发现他的眼神有些恍惚。
持明的繁衍不正需要一位生命领域的天才的帮助吗？
你为什么没有成功呢，因为你们都不是研究生命的行家。
为什么不问问她呢？你可以比他们更进一步的……
这是长久困扰着他的心魔呓语，在听到生命、繁荣的字眼时又缠上来了。
半晌，他怔怔问道：“有一个与生命科学有关的问题…”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刃打断了：“丹恒，你难道想重蹈覆辙吗？”
丹恒陷入了沉默。
丹恒…是的，我已经是 丹恒 了……
然后他摆脱了那种恍惚的状态，充满歉意地说：“抱歉，阮·梅女士，您当我没问过吧。”
阮·梅真的有些好奇了。
她上下观察着这个无名客青年。如果他真是那位星核猎手爆出的身份——罗浮持明龙尊的转世，也许他想要问的是持明的繁衍之法？
但他不是应该没有前世的记忆吗？他为什么还会关注这个，难道这是种族对于繁衍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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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难道还想染指建木？”
景元反驳道：“他刚刚的表现不太对劲，似乎受到了什么影响。”
“景元，你不能因为曾经的情谊包庇他。”
“怎么会，我是罗浮的将军，自要承担起职责。”景元守护罗浮的信念熠熠闪光。
“…为了仙舟局势安定，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踏入罗浮。”
“…自然。”
然后，景元听到叹气声，曜青将军安抚他道：“我们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仙舟不能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灾难了。”
“我明白的。”景元再明白不过了。
【星远远看见月台边有个人，莫非她就是……
星逆行穿越人群，走到阮·梅身后，阮·梅注意到她的靠近，转过身来。
她刚想挥手打招呼，阮·梅就突然用手指抵住她的下颌，又轻触脖颈，随后手指顺着滑上侧下颌抬起星的脸。
“你好，希望没有吓到你。这是我的工作习惯。通过触碰打开知觉，让关于生命的细节涌入脑海，这能帮助我了解你的生物结构。这是解构与再塑的基础。别紧张，你很健康——是个完美的实验样本。我喜欢完美的实验样本。”
星：“你嘴角沾了点糕点渍…”
阮·梅：“啊，真的吗？”】
“这个用词形容……”第一真理大学医学系的学生斟酌着要不要说出口。
“就好像在形容我们做实验用的小白鼠，放在一个大活人身上有些诡异啊……”
“也可能只是天才科学家的特殊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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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样本？”瓦尔特感觉有些不对，这个形容让他回想起来曾经不好的回忆，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位阮·梅女士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温柔吗？撕开浮于表面的温柔，她心底是本人无意遮掩的疏离。丹恒打量着她，这位似乎在渴求着什么的科学家难道会猜不出他刚刚差点问出口的那个问题吗？这又会造成什么影响……丹恒有些懊悔自己没能控制好心魔。
三月七吐槽道：“星，你不觉得你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吗？”
“但是嘴角沾了糕点渍真的很可爱。”星害羞地说。
“谢谢夸奖，你也很可爱。”阮·梅更中意她的助手了。
【“我正在欣赏风景，看得有些失神了。”她望向身后的湛蓝星：“我不常出入空间站，今天才发现这里，视野开阔，令人安神。适合配上一点荷叶、梅花、糯米，还有糖霜的清香。来这里，看，湛蓝的行星就在我们脚下，它如此充满活力。这甜点也很好吃，分你一半。”
星接过。
阮·梅：“甜美的糕点总让人想起花绽开的模样，一口、一口吃下去，香气就会留在唇齿之间。希望你也喜欢。”
星吃下了阮•梅的糕点。
“好吃吗？下次可以多为你渍一点。去探望斯蒂芬•劳艾德的时候，我总会带些草莓糕，不然他不会露面。”】
星：“看起来很好吃。”
“如果你想吃的话，下次我可以给你带一些。”
星注意到拉帝奥教授别过了头似乎对她不忍直视，难道她做了什么蠢事吗？
【“嗯，极好的糕点。十克方糖，一朵风干的盐渍梅花。烘焙与烹饪，和培育宇宙同理，火候要掌握好，心思要缜密，遇到任何状况…都不能慌乱。”
“可惜，空间站的人还是多了些，嘈杂的声音和点心不够般配。那么….”
“星，你还记得我的「研究」吗？”
“似乎是生命培育….”星想这么说，但实际上她说出口的却是：“不记得了，我只喜欢研究马桶的小故事。”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说什么？
“这样啊，很可爱的爱好呢。但要记得，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前，要先把表情藏起来，否则…就会满身破绽。”】
“我就说信拉帝奥教授准没错，她果然有问题。”
“所以她为什么要对开拓者出手，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我要是知道天才怎么想的，岂不是能加入天才俱乐部了…”
“那我这个废物点心还是安心躺平等大佬们解释吧。”
“好家伙，仗着教授不在就肆无忌惮咸鱼瘫了是吧。”
【“我们再来一遍吧。现在，星，你还想问什么？”
“（你给我吃了什么？）点心很好吃，我还想再吃一点。”星惊疑不定。
为什么..说不出我想说的话？
阮·梅显露出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表情：“是个贪吃的孩子呢。可以，我会把配方告诉你。跟我走走吧。吃完可口的点心后，散步是最合适的消遣。”】
“是糕点的问题？”三月七看着桌上阮·梅放的糕点有些害怕，“那刚刚我们吃的糕点…”
拉帝奥用四平八稳的声音打消了她的疑虑：“不用担心，那份糕点没有被做手脚。”
“自然。”阮·梅说，“这影像会将我的小秘密都放出来，我也没必要再采取保密手段了。”
“这么说，你确实在我的空间站做了危险实验喽。”黑塔问。
“你很在意？”
“我在意也拦不住你啊，反正你能自己善后，别让我的空间站爆炸就行。”黑塔并不在意阮·梅的危险实验，毕竟她自己也在空间站藏了危险品。“而且，这个漩涡已经帮我讨回实验场地费了。”
虽然但是，艾丝妲有些在意，听着这群天才们的危险谈话，她欲哭无泪。
哎，回去后还要好好安抚科员们。
【“…别紧张，我并无敌意，我没有对你的语言中枢下手，那样太失礼了。我只是加了一点小调剂。”
“此前几日，我向黑塔暗示对你有兴趣。因为我想让你成为「助手」，你是合适的人选——在模拟宇宙为数不多的接触中，我如此确信。”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很难信任自己之外的人。缜密研究中有任何一个数据出错，都会产生问题。我讨厌不受控制的问题。”
“所以，这糕点里加了「反吐真剂」。它对你的身体无害，只是会让你在回答与我相关的问题时，无法说出真实的想法。”
“把它当作一层保护吧，保护我的研究，也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等解决了那些麻烦，我就会给你解药。”
“作为当助手的回报，我可以给你「奖励」，任何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
星忍着怒火：“我还是很生气。”
“我可以给你更多「奖励」。”阮·梅这么说。】
瓦尔特深吸一口气：“阮·梅女士，你似乎完全没明白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没错，这不是奖励的问题。”星疯狂点头。
“愿闻其详。”阮·梅的表情纹丝不动。
瓦尔特严厉地指出问题所在：“不是所有人都会为了足够大的利益让步，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用任何手段‘强迫’别人参与实验，即便这个实验很伟大。”他似乎比影像里被迫成为助手的星还要愤怒。
“好吧，那我向你们道歉。”但她很显然还是没有真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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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理解她。”空间站一位研究员刚刚接完一个电话后咬着牙说。
他的同事惊讶地看着他：“你也是‘科学怪人’，没看出来啊。”
研究员被电话里的消息气红了脸，拎起桌上刚打印出来的资料要回实验室：“我再也不想体验一遍与别人合作结果对方搞砸了一切的实验了。”
“他怎么了？”同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
一旁守着正在跑数据的终端的科员露出同情：“听说他上一次实验数据被带的学生记错了，上上次因为其他研究员没有给培养皿消毒失败了，上上上次合伙人酒后吹牛泄露了实验数据结果被竞争对手抢走了成果……”
“那他刚刚接的那通电话？”
“好像是他来我们科室借打印机，把正在培养的细菌交给了其他人，结果就离开这么一会儿，他们的细菌就因为看管人没及时调整温度死掉了。”
“他这都还没疯？！”
【“抵达空间站时，我向黑塔借来# 29丝丝喀尔的造物「相位灵火」，希望能从其他会员的研究成果中得到一些启发。我的确有了点灵感，便尝试在空间站进行生命培育。”
“在我的想象中，这会是一种…生来就是「天才」的全新生命。我打算以天才俱乐部# 8拉姆为它们命名…但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它们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却和天才全然无关。而且，我的放养教育似乎起了反效果。前些天，在一次泄露中，几只崭新培育的「小生命」逃了出来。流窜在空间站中。我不希望让黑塔或艾丝妲介入这件事，所以，我希望你来帮我回收这些「小生命」。”】
“这些小生命就是你创造的危险品？”
“不用担心，它们虽然不是我想要培育的天才，但…”她思考了一下措辞，“它们没有威胁性，你们看到就知道了。”
【无法拒绝的星只好答应下来。
“空间站的科员们应该还只当它们是外来访客。我不想现身惊动更多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拜托你了。回收的「小生命」只需找一个地点收容即可。界种科科员应该对此比较熟悉，会给你合适的推荐。”】
“什么麻烦，你们又闯祸了？”帕姆的声音突然出现。
三月七他们回头，看见姬子带着帕姆下了列车。
三月七和星喜极而泣，两个人紧紧把帕姆夹在中间。
在她们的一派和乐中，瓦尔特小声询问姬子：“帕姆为什么在这里能够离开列车？”
姬子压低声音，几近气声：“帕姆感觉到这个漩涡的力量几近「开拓」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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